人类一直是一个居无定所、四处流浪的种族。直到12000年前(历史学家对这个数字一直存在争议),我们真正开始安定下来,逃脱了那种为捕猎而聚集的生活方式,并陶醉于在当时来说非常现代的一个发明——农业。在这12000年中,从英国的凯尔特小村庄到土耳其的安那托利亚平原上的现代城市的先祖,人类逐渐定居,并不断抛弃小的村镇。整个过程一直持续到今天,甚至有人质疑,如果假以时日,像纽约、伦敦、香港这样的国际大都市是否也会承受相似的命运。以下的幽灵小镇不仅是对我们相对较近的过去的一瞥,也可能是对我们未来的窥视。
南乔治亚岛,古利德维肯
位于南美洲以东1000英里之外的偏僻之地,古利德维肯从20世纪早期作为鲸站被建立起,就经历了悲喜交替的历史。那时工人们利用被捕获的鲸鱼身上的每一个部分来促成高利润的交易,直到1966年12月由于鲸鱼储存量过低而被迫关闭。在马岛战争中短暂易手后,南乔治亚的领土仍然归还了英国,来此参观的游客可以拜访欧内斯特·沙克尔顿的坟墓,同时也一定会对被抛弃的油轮、鲸鱼油加工工厂和死去多年的鲸鱼骨感到惊奇。
智利,柴滕镇
几个被遗弃的定居点在面对大自然的时候凸显了我们的劣势,比如南美洲智利的幽灵小镇柴滕。在现代,人类的工业时代,自然灾害仍然有能力摧毁人类整个的居住团体;当2008年5月柴滕火山爆发的时候,整个小镇都撤离了。但这仅仅是一场颇具争议并持续进行的大灾难的开端。火山喷发引起布兰科河泛滥,淹没了整个小镇,并摧毁了大部分的基础设施之后,柴滕变得完全不能居住。尽管选择在原址重新入住以前,智利政府在原址以北10千米的地方意图重建小镇,但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曾一度喧嚣的柴滕街道沉溺在诡异的寂静中。
美国内华达州,柏林
正如伯帝镇是用开采金矿的地方,柏林就是作为提炼金银的场地被创造的,它坐落在利润潜力颇高的“西大荒”平原上。但是不像伯帝,柏林从来没有经历过繁荣时期,并且在1911年就被燃尽了自己,出产的产值相当适中,一共只有850,000美元,而伯帝镇在1881年一年的产值就达到了3,000,000美元。即便如此,据说柏林依然曾雇佣过将近250名工人以及几乎一样多的他们的家人。有百年历史的墓地里,墓碑歪歪扭扭,在空荡的大平原上寂静矗立,几乎带着凶险的味道提醒人们,这座小镇曾充满人间烟火。
智利,苏埃尔
由于人类的繁荣和工业化的发展,我们对于促进现代世界形成的自然资源变得更加渴望。铜矿就是苏埃尔近一个世纪的主要产业。苏埃尔坐落于安第斯山脉2000米的高处,在曾经繁盛时拥有15000个居民,一个电影院、一个消防局、一座医院,还有数家商店。尽管小镇的位置略显笨拙(在一个陡峭的山腰上,只能通过同样陡峭的台阶进入),苏埃尔还是盛极一时。但这样反常的位置后来被证明是致命的,在1945年的一场大火中,300个居民不幸身亡。1971年的国有化过后,世代靠铜矿生活的家庭逐渐被重新安置。自从2006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遗产地后,苏埃尔不断吸引着渴望探索非正统的建筑和被遗弃的基础设施的游客。
法国,格拉讷河畔奥拉杜尔
发生在1944年6月10日的事件进一步推动了奥拉杜尔已经声名狼藉的地位。由阿道夫·狄克曼领导的一群德国纳粹党卫军开枪扫射村子里的所有男性,之后在许多人仍然活着的情况下,烧死了他们。女人和孩子也以相似的方式在教堂外被屠杀。总共有642名无辜的人在那一天丢了性命。尽管村子在原址的西北方被重建,戴高乐将军一开始曾证实,原来的存在仍然存在。作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幽灵之镇矗立在纳粹侵占的面前,它像一个不朽而悲痛的墓碑,向那些夺去他们生命的人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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