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迅、高圆圆、汤唯等女神接连出嫁后,仔细算剩下来的已经不多了,老徐应该算是一个。在这次布拉格探班她执导的新片《有一个地方只有我们知道》期间,当记者问及关于婚姻的话题时她很肯定地表达了自己并不需要婚姻作为保障,“我不需要保障,我也不需要安全感,我自己就挺有安全感的。”但可能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多少能够感受到身边人的“歧视”,“我已经感觉到被很多人认为是怪胎,还有人认为我很不幸,但是我无所谓,我二皮脸,所以我也不在乎他们怎么说我,我就觉得自己这样挺高兴。”交流间再次感受到这个北京妞儿豁达和孩子气的一面。当然在这次采访中除了爱情与婚姻,徐静蕾还讲述了很多让人感兴趣的话题,比如她是怎么调教吴亦凡这样从没演过戏的演员;她在圈中的女神究竟是谁;以及对《小时代》的看法。
选择布拉格因为它不大众化
新京报:这次为何选择布拉格拍摄这部新片?
徐静蕾:我以前老听朋友说起布拉格,但我其实从没来过。这个电影的拍摄地点本来就想定在欧洲,然后我想布拉格我又没来过,加上很多朋友都强力推荐,而且我觉得它的景致又没有那么大众化,不像法国,埃菲尔铁塔都快被拍烂了。所以布拉格反而是一个更好的选择,既有那种神秘感,建筑风格又丰富,也能区别于其他欧洲城市。
新京报:有没有想过会造成旅游热?
徐静蕾:希望吧,反正布拉格确实挺好的,我都呆两个月了,一点都不觉得烦。我最爱的是老城广场,那个地方和我气场特对,哪个朋友来我都陪着去坐一下午。来布拉格的游客跟那些去商业城市的游客不一样,巴黎都是大包小包的,到了老佛爷全都是购物。这个城市其实没有什么太多可以购物的地方,所以到这儿来的人基本还是很闲散的,游客的脚步都很慢。
这个超长的片名是我取的。其实也想过其他名字,但都觉得不好,甚至还想干脆就叫《布拉格之恋》算了。其实我自己特别喜欢现在的片名,但很多人都反对,觉得太长了,记不住。我跟别人聊这个电影的时候,起码得问我三遍,“叫什么来着,再说一遍”。我也意识到是有问题,如果片名别人都记不住,以后还怎么拍?但是我又特别喜欢这个名字。后来我还想过另一个更长的名字,但是我都觉得没这个好。 ——徐静蕾
三代爱情戏谁说王朔只会贫
新京报:这次剧本是王朔写的?他对于这种题材会有灵感吗?
徐静蕾:我们写剧本的时候,我并没有说咱们写一个小鲜肉的故事。其实我是想写两代人的爱情,后来说起来就觉得野心也挺大,因为你想把两代人的爱情都讲得特别清楚,恐怕一个电影的篇幅完成不了。但我们最终却写了三代人,吴亦凡一代、妈妈那一代,还有奶奶那一代,不过重心放在年轻人那部分。我后来找演员的时候,才想到王丽坤(微博)(微博)、吴亦凡,王朔也不管,他说你爱找谁找谁演,跟我没关系。
新京报:对王朔来说这也是一个调整吧?
徐静蕾:这次肯定不是想象中的王朔作品。不过王朔也是很宽的,他不是只能写调侃类的剧本。
新京报:那这三代人的爱情当中最不一样的是什么?
徐静蕾:如果三代人比较起来,说大一点,可能真的都是跟时代有关系。比如奶奶那一代人,时代背景是二战前后,她的爱情不管是悲剧还是喜剧,其实都是由时代造成的。中间那一代人的篇幅不多,他们是第一代到东欧做生意的人,其实我小时候身边有很多这样的人,他们的生意就是向东欧出口,一个摊位都已经做到一个亿的流水,他们会全家移居到国外。所以小孩子会接受另外一种教育,跟父母完全不同,我身边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包括我自己的姑姑和我的侄子,就是吴亦凡这个年纪,他们跟父辈完全是两种人。
用新人挺累一拍群戏我就疯
新京报:你是如何训练这些新演员,让他们能够进入角色的?
徐静蕾:我给他们准备了很多,其实主要是吴亦凡。他看剧本时,第一句话就说,“说台词真好玩”,他从来没说过台词。我给他准备了各种各样的台词,有那种比较婉约的散文,有那种比较豪放的诗歌,还有现代诗、古诗、绕口令什么的。他本身中文说得就有问题,因为他以前一直在韩国生活。反正我这次在演员上花了挺多心思,在拍摄过程中,其实挺累的。关键这次不是一个两个人新,是集体都很新。拍两个人的戏时还算简单,群戏一上我就疯了。因为经验太少,不会找动作,他都不知道自己在那干吗。
新京报:NG最多的达到多少次?
徐静蕾:我不会用同一机位拍很多条。因为我觉得,如果这个角度不行,我马上换景别、换角度拍。我不会因为不行就拍个十几条、二十条。所以这次为什么累,也是因为要拍比平常更多的镜头,来帮助演员的表演。
徐静蕾说,自己在平常不拍戏的几年中就是闲着,“每天吃吃喝喝,约朋友四处游玩,胖二十斤了,现在瘦回来点了”。这也让她回归工作后找到了一种新的状态,有戏拍就拍,休息了就想想怎么安排去玩什么的,没有计划。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我已经活在了实现的梦想里面”。而在工作之外,谈及感情,她也直言不讳,结婚生孩子完全不在考虑之列,她也不要为自己、为别人去做这个事。
结婚生孩子,我现在没感觉
新京报:今年这么多女神都结婚了,你算是少数未婚的女神了。
徐静蕾:我算是少数几个怪胎。
新京报:你有什么打算?
徐静蕾:我不觉得人应该要结婚。因为婚姻在过去来说是一个保障,我不需要保障,我也不需要安全感,我自己挺有安全感的,然后我也不觉得一定要有一个什么形式。但现在我觉得这种想法越来越开始受歧视了,人家都说我要不然是有病,要不然就是没人跟我好。
新京报:可你是有人爱啊,所以你才不需要这个所谓的保障或婚姻吧?
徐静蕾:我觉得我从各个方面都不需要一个保障,比如说从情感上我不需要保障,因为我情感上很有安全感,从经济上更不需要谁保障我。我为什么要结婚?有什么理由要结婚?
新京报:有人结婚是因为想要孩子。
徐静蕾:生孩子我觉得我负不了那个责任。我经常把生孩子和工作来做比喻:工作我再累,我再没有耐心,我知道我还有十几、二十天回到北京再拍一点就结束了。我可以从此再不想这件事,至少是等这个电影上映。其实我所有电影上映完我都再也不看了,除非隔很多年偶然的机会才会看,我想都不愿意想那件事,就过去了。
可孩子就不一样,其实我已经听过很多人跟我说,孩子不一样,有孩子了你就会怎么着,我也能体会那种感觉,不过我没有要延续香火的感觉。因为我是完全相信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是无神论。我不需要孩子给我带来一种什么感受。另外我觉得这个责任挺大的,我不确定我能负这个责任。也许我过两年会有改变,但是现在对小孩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对结婚也没有什么感觉。
正让王朔写个反婚姻剧本
新京报:你觉得另一半跟你是一样的想法吗?
徐静蕾:我觉得应该是一样的。
新京报:那你会不会觉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徐静蕾:我也不觉得是坟墓,只是结婚还非得去一个部门报上自己的身份,人家拍个照片、签个名、给两个红本,我就觉得我为什么非要去?我出国是必须得去签证,因为我不签他不让我去那个地方。但是结婚谁能管?没人管,对不对?
新京报:有人会觉得结了婚生了孩子人生就圆满了。
徐静蕾:谁规定我人生角色就是一定要有婚姻才圆满?我觉得完美就看每个人怎么定义了。我反而觉得有的时候女性最大的问题就是自我束缚太多,所以就造成有人25岁就觉得自己嫁不出去了,天天特别焦虑。我觉得那都是有问题的,谁说有这种规定的?不到一百年以前,三妻四妾还是正常的。而我们现在必须一夫一妻,出现第三者,就道德有问题。其实我本来想过写一个电影,就是几百年以后,婚姻制度已经被取消了,后来大家发现其实这是一个没有意义的制度。这剧本其实已经在写了,我也是找老王(王朔)在写,但是他已经给写成一个特别大的小说了。故事其中有讲报纸上登了一个启事:××准备结婚,全社会哗然,然后每个人都互相问什么叫结婚,结婚是什么意思?然后有老人就会说,好像在几百年前是有这么一个制度。像我已经感觉到自己被很多人认为是怪胎,或者还有人认为我很不幸。但是我无所谓,我二皮脸,所以我也不在乎他们怎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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