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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 编辑:夏枯草 | 时间:2013-01-13 11:07:02 | 浏览:383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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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西周到了周宣王这就剩一辈了,就剩周幽王收尾了。可是周宣王不知道,他还干的信心十足,欲挽狂澜于即倒。周宣王是一个勤政的皇帝,想干一点正事。和明朝崇祯一样,胸中有壮志,可惜整个国家大厦将倾,走在下坡的路上。
软弱就会遭到鄙视,就会有人来欺负。
宣王这次遇见欺负他的不是要单打独斗的壮汉,而是一个部落:姜戎。
在周强大的时候,姜戎像一条温顺的绵羊,偎依在大周的脚下。锋利的羊角任由主人抚摸,乖顺的很。突然某一刻开始,抚摸它的那双手不再坚强有力,它依偎的身躯已经开始佝偻颤抖,这个发现让姜戎的头领兴奋不已。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老子受了你们爷们这么多年的气,祖祖辈辈点头哈腰,好吃的送给你们,好玩的送给你们,漂亮的美女送给你们,今天终于翻过这一篇了,该我扬眉吐气了。姜戎首领喝了很多酒,因为高兴,因为要翻身了。他清醒地看到,周朝完了,不再是巨人,尽管还有巨人的外壳,但那只是一个空架子。
酒喝得正高兴,手下提醒他:我们按照惯例给大周天子进贡的东西准备好了。
首领翻了翻白眼,道:清单呢?
手下赶紧递上去,表白自己:都是挑最好的,质量没问题。
首领瞄了一眼手下递过来的清单,密密麻麻的数字让首领再一次感到了耻辱。
首领的腰刀从挂在他身上就没有出过鞘,那些个称臣的岁月里,他从老爸手中接过头领地位的时候,暗暗地发誓:站起来做人的那天,才是宝刀出鞘之日。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首领站起身,哗地一下拔出宝刀,只见寒光一道。
那份进贡的清单被劈成了两半,一颗瞪着眼睛的脑袋滚落一旁。
首领集合了部落的成员,提着献清单手下的人头,擎着还在滴血的宝刀,大声喊道:从今天开始,我们不再俯首周朝了!
反了!
消息传来,满朝震惊。
宣王哪能咽下这口恶气,一定要让他知道不服天朝的后果。
嘴说不好用,那就用拳头。
御驾亲征,宣王主意已定,一定要亲自去,杀了那个可恶的家伙,以儆效尤。这要是不制止住歪风邪气,周围这些都得跟着学坏。
多少年不打仗了,天下太平的时间太长,这个军令一发出,可是急坏了部队的各个部门。七凑八凑算是凑齐一支队伍,文官武将硬着头皮跟着宣王开赴战场。
姜戎一战击溃宣王。胜利这么容易吗?不是在做梦吧?姜戎首领使劲掐了一下大腿,好疼呀,不是在梦里,是真的!我胜利了,列祖列宗,我给你们出气了!我们解放了!
宣王连组织第二次进攻的能力都丧失了,大军像退潮的海水。跑呀,快跑呀,跑慢了就完了。除了宣王,其余的人都这个心态。姜戎大获全胜,一路追击,把宣王撵到太原。
宣王不死心,堂堂天朝大国,输的这么惨,这还了得。要重整旗鼓,再去决战。可是一清点队伍,损失惨重。搞个偷袭都难成功。
宣王下令,就地征兵。
太原城热闹起来,征兵办拿着户口簿满城登记,国难当头,必须从戎。人凑齐不难,训练成一名合格的军人,就需要时间了。况且,战车马匹粮草这些,战法阵法,也不是短时间就能搞定。这么一合计,马上报仇还真不现实。那就太原城作为与姜戎决战的前沿阵地,大本营,等准备妥当的时候,本王再来,一战必胜。
交代完了,宣王转驾回首都。不能在这停留太久,讨厌的姜戎离这也不远,保不齐他们主动进攻,危险就大了。撤!
回家的路走起来真快,不像出征,越走越慢。
远远地看见了镐京。活着回来的长长出口气,捡了一条命。一起出发的左邻右舍亲戚朋友,有的再也回不来了;变成残疾,缺胳膊少腿的,能有一口气,也是万幸了。
心情最复杂的肯定是宣王。好没面子,打了败仗。灰头土脸,没打出国威。欢迎的人群也提不起精神,蔫头耷脑。
夕阳西下,几近黄昏。挂在西山的红日,把余辉洒向这只队伍,洒向镐京,洒向一群玩耍的儿童。
童年是快乐的,童言无忌,口无遮拦。队伍进城,这群孩子一面看着这群散兵游勇,一面继续自己的嬉戏。他们蹦蹦跳跳,口中唱着歌谣。
太阳公公下山了
月亮奶奶升起了
天黑了,天黑了
我们大周快完了
割下桑木做成弓
拾起箕草编箭袋
打打打,杀杀杀
我们大周玩完了
反动语言,宣王一听就急眼了。肯定急眼,这歌谣唱得太露骨,太直白。
一挥手,宣王命令,抓起来。
小孩们一哄而散,一大一小两个反应慢点,被逮个正着。
宣王亲自审问:小朋友,刚才所唱的歌谣是谁教的?
别说小孩子,就是大人看见这个场面也得麻爪。小一点那个吓得直哭,大一点的也尿了裤子。
最后大一点那个小娃子鼓起勇气,讲了来由:三天前,大街上有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孩,和我们年龄仿佛,教给我们唱的。会唱这个歌谣的,不仅仅我们这几个,差不多都会唱。
红衣服的小孩?宣王问。
是的,红衣红裤,像火一样。
现在在哪?宣王问。
教完我们,他就走了。不知去向!
宣王打了败仗,刚进家门就遇见这败兴的话,心情糟透了,说心里话,就是再有德行的君主,遇见这事,也是要瞪眼。
命令:再有唱此歌谣者,父母同罪,全都砍头!
两个小孩伸伸舌头,只磕头,再不唱了,再不敢了。宣王放了他俩,两个孩子像出笼的鸟儿,撒丫子开撂,转眼就消失在月色里。
第二天,照惯例是朝会。什么是朝会?就是现在的办公例会。
伤心的事不能再提,朝会上大家都不揭战败这个伤疤。说点别的事吧。
宣王道:我离开这么几天,怎么满大街反动语言?蛊惑民心,诅咒我大周朝。昨晚本王进城之时,听的清清楚楚。你们应该都知道这个歌谣了,谁来给本王解释一番。
负责宣传工作的召虎,诚惶诚恐走出队列,磕头行礼,道:臣下负责舆-论宣传工作,出现这件事,实在是微臣失职。昨夜我一宿没睡,仔细分析市井中传唱的歌谣,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召虎是大宗伯,负责礼制。后来的礼部尚书的前身,和现在的宣传部长干的活差不多。
召部长道:这歌谣预示我朝要有兵灾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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